我叫侯忠才,是安顺监狱新闻中心的一名民警,1991年出生在普定县马官镇的一个小山村里,我的父母是朴实的农民群众,爷爷是一名老党员。
小时候的记忆里,每逢过节时,总有许多人拎着“油”、“米”来到家中看望爷爷,每当这个时候,我总会好奇的问父亲,“爸爸,他们在干什么?”父亲会笑着对我说“他们啊,他们这是在慰问老党员”。
“老党员,什么是老党员?”
“老党员就是像你爷爷一样,年龄大了的老共产党员。”
“那为什么要慰问了?”
“你爷爷年轻时就是一名共产党员了,他人特别好,帮助了很多人,还无偿在大队里任会计一职,现在年龄大了,党组织也在对他进行关心和关怀。”
“哦!”
当时的我,懵懵懂懂,对“共产党员”还没有一个完整的概念,只是在心里特别崇拜爷爷,想成为像爷爷一样的人。
后来,家里的黑白电视机换成了彩色的,我们看的动画片也变得多彩多样。从黑白版的《金刚葫芦娃》到彩色版的《大头儿子 小头爸爸》《叮当猫》......但我却惊奇的发现父母喜欢看的电视并没有多大变化,还是那熟悉的黑白两色,还是那熟悉的故事情节。《地道战》《地雷战》《小兵张嘎》《铁道游击队》《闪闪的红星》《敌后武工队》《平原游击队》......现在想来,还能随手数出6、7个。在父母的影响下,我渐渐也喜欢上了这些革命电影,喜欢上电影里的革命英雄。嘎子、潘冬子、李向阳......一个个革命英雄的形象成了我童年模仿的对象,为此,父亲还给我买了一套警服,做了一把木枪,从那时起“红色”的种子在我心里扎了根。
“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先进青年的群团组织,是党的助手和后备军”。进入初中后,听着讲台上班主任老师的讲解,我才知道少先队员之后我要加入的是共产主义青年团。2004年12月,在团组织的考察下,我光荣地成为一名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团员。如果有人问我除了入团时间,初中生活还有什么记得比较清楚的,那我将能和他摆一天一夜。有第一次背井离乡独自过校园生活的无助;有每周五大包小包地挤在城乡中巴车上的“叠罗汉”;有一件校服可以穿三年的无忧无虑;有马路边电话亭旁的静静等待;还有半夜里复读机反复循环的《我的未来不是梦》。
2006年,我考上了市里的高中。俗话说,进城上学,沾着碰着都是钱。进入高中后的我第一次会去为父母的辛苦而内疚。学费、书本费、住宿费、伙食费都与初中时无法相比,突然增加的费用让我后悔考入这么好的中学,而每当这个时候,父亲总会笑着对我说,你只管读书,我负责挣钱。2008年,也就是北京奥运会成功举办的那年,经过学校的摸排,我幸运地得到学校一个资助名额,虽然资助只是一年,却大大减轻了我的家庭负担。
2009年,我考入哈尔滨商业大学,从南方的一个小城市跨越几千公里,来到中国的最北端,四年的大学生活,一路来的所见所感,祖国的繁荣富强无不令我骄傲自豪。
在赞叹祖国伟大成就的同时,不禁感慨,我的生活竟在短短的十来年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黑白电视到液晶大彩电的观影转变,从城乡中巴到城市公交到城市地铁、高速动车的交通方式转变,从有线通讯到移动通讯到视频通讯的通讯方式转变,从现金支付到网银支付到微信、支付宝支付的支付方式转变,从复读机到MP3、MP4到平板电脑到智能手机的电子产品转变......世界变得越来越小,生活变得越来越好,我深深地感受到了在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正以昂扬的姿态走进世界中心,感受到了共产党人愿意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谋复兴的强烈愿望。
2011年10月,我向党组织提出了入党申请,在党组织的培养和教育下,我不断提高思想觉悟,积极要求进取,逐步树立了愿意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身的理想信念,在思想上、政治上同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认真学习党的基本知识和业务知识,服从组织管理,严格遵守纪律规定,团结同志,积极完成各项工作任务。2019年12月,在党支部的考察下,我被接收成为一名预备党员,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现在的我已如期转正,成为一名正式的中国共产党员,对党的了解更加全面和深入。在今后的工作和生活中,我将绝对忠诚于党和人民,牢记初心使命,不断锤炼过硬本领,勇于担当作为,以昂扬的斗志,饱满的热情,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