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说起卢伟,难免会让人联想到“芦苇”,《诗经·秦风·蒹葭》中有云,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葭即芦苇,虽然不似春天的繁花,却巍然屹立于河畔两岸。文中所写的主人公卢伟,正如芦苇一样,看似普普通通,却用自己的努力筑就一道静谧美丽的风景线,守护着一方土地平安。
卢伟,现三监区一分监区分监区长,2017年2月入警,2022年6月任三监区三分监区分监区长,2024年1月任三监区一分监区分监区长。
自入警以来的六年多时间里,他稳扎稳打、逐步成长,由新手小白成为业务能手。在领导眼里,他是“得力干将”,思维缜密,工作干练,工作安排给他很放心;在同事眼里,他是“业务能手”,积极主动,面面俱到,和他“同台搭戏”很舒心;在下属眼里,他是“大哥哥”,关怀备至,公平公正,和他相处很安心;在罪犯眼里,他是“引路人”,因人施教,指引方向,对罪犯他总是很用心。
“警服给予我们的,是一种身份,但并不是穿上了警服,罪犯就会服你……”,对于教育改造罪犯,他总有自己的一套。
罪犯陈某自入监以来,拒不认罪悔罪,是出了名的爱“告状”,告民警,告同改,还是出了名的“谎话精”,装病躲劳动,装傻躲学习。
为了让陈某遵守改造秩序,安心改造,卢伟多次找陈某谈心谈话,试图打开教育改造的“突破口”。有一次,陈某在谈话时无意中说道:“我还有十多年的余刑,估计很难走出去,唯一挂念和对不住的,就是我妈,虽然亲戚邻居给她安排进了养老院,可一想到她一个人,我就……”听到这话,卢伟知道自己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关键。“如果能让他母亲来监探视并协助监狱改造陈某,效果会不会不一样?”但是陈某入监以来一直无人探视,自己也不愿透露母亲的任何信息,一时,卢伟也不知从何做起。
通过查阅档案和询问同事,偶然间得知陈某侄儿曾经联系过监狱。立即请示后,卢伟找到了陈某的侄儿,最后顺利联系上了其母亲,刚开始陈某的母亲很抵触,不愿前来,在卢伟的多次劝说后,陈某母亲最终表示愿意与儿子见面。
“你妈妈联系上了,明天会来看你,你准备准备”。那晚,繁星满天,月光下,陈某翻来覆去没有睡着,他回想着自己犯罪之前的生活,一边是和黑社会“兄弟”的推杯换盏、巧取豪夺、恃强凌弱,一边是母亲的谆谆教诲和无尽的眼泪,再看看自己现在,被铁窗高墙紧紧围住,像一只鸟儿,被囚禁在铁笼之中,任凭他乱飞乱撞,始终逃不出这恢恢天网。想着想着,任由泪水从眼角流下,浸湿枕头……
这天,陈某看到了十多年未见的母亲,发丝如雪、皮肤干皱、眼窝凹陷,与印象中的母亲判若两人,他双手颤抖地拿起电话,颤颤巍巍放在嘴边,“妈!”“儿啊,你……”两人隔着电话泣不成声。
从那天以后,陈某变了,遵守规矩,听从指挥,他说:“这是我欠我妈的,也是欠警官们的,这个情我必须还!”
初到分监区时,卢伟并不了解这里的情况,为了更好地管理,他不断向周围同事请教学习,了解犯群信息,探索改造方法。“一个罪犯如果平时形单影只,很少和别人沟通,长时间睡觉,那么他和同改关系可能处得一般,反之,如果他平时爱说说笑笑,睡前会和其他人闲聊,说明他和同改相处得还不错”,和同事一起时,卢伟常常分享工作心得,“在休息日,通过扎堆情况,就能判断出犯人们的相处情况”,通过日常细节的观察、罪犯提供的信息、谈心谈话的内容,判断罪犯近期改造心态。
一段时间后,他发现犯群存在一定“拉帮结派”的问题,帮派以地域划分,毕节帮、黔西帮、遵义帮……各个帮派之间互相对抗,管理难度很大。找到问题症结后,他便开始思考。“以目前来看,劝和是不太可能了,只有拆分!”于是他组织分监区民警分头收集信息,集中分析摸排,了解人员构成特点,及时上报和请示,最后通过调动实现拆分。紧接着,卢伟又多次组织罪犯召开警示教育大会,强调对拉帮结派严肃打击的态度,从思想源头解决问题,从那之后,监区改造氛围更加积极向好。
卢伟深知分监区承担着承上启下的重要作用,作为分监区长,他时刻关心着分监区民警,从工作到生活,点点滴滴。加班他一定在,有困难他顶上,在他的带动下,分监区形成了主动承担,尽职尽责,密切配合的良好氛围。
结 语
卢伟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朴实、谦逊、踏实、能干,像“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春雨,像“腊蕊雪中破,清香小院前”的腊梅,在琐碎里坚守,在平凡中闪光,默默无闻,为监狱安全稳定作出自己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