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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味”系列】常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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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点空闲,找点时间,领着孩子常回家看看;带上笑容,带上祝愿,陪同爱人常回家看看”。每逢新春佳节之际,走在大街小巷都会听见这首温暖而感动的旋律,也在这时,歌手陈红这首脍炙人口的歌曲把许多常年在外奔波的游子一一往回家的方向拽,我也是其中的一个。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于过年没有童年时候的憧憬,尽管现在条件比以前好很多,已难以找回童年时光的“年味”,也许这就是一个人成长和成熟的原因吧。
 在外奔波忙碌了一年,每当进入春节前夕,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场合,常常听得最多的就是一句话就是“你什么时候回去过年”,每当和父母通话临近结束之际,父母从不会忘记一句“春节要值班吗?时候什么回来”,尽管没有见到父母当时的表情,但从这句温馨的话语中可以体会到父母盼望和期待子女回来团圆的急切心情,这一句看似简单温馨的话语,包含的更多是父母对子女的关爱和期盼,为了不让父母这简单而小小的期盼和愿望落空,爱人早已购置了年货,我也提前作了相应的工作安排,带着爱人启程朝家的方向赶。
 为了生活,一路上有很多像我一样在外拼搏的人群,他们也是带着妻儿,满载年货,早已等待在人山人海的车站,盼着回家的车早一点进站,背上的小孩手中时不时挥舞着小红灯笼,尽管大人们忙得大汗淋漓,但没有看出有丝毫痛苦的表情,相反看到的是一种回家的幸福、欢欣和快乐。
 伴着车载视频里播放的《常回家看看》这首温暖的旋律,客车载着满满的幸福和期盼向家的方向赶去,看着车窗外的一切,显得那么陌生而又熟悉,说它陌生,是因为原先通往家乡的“水泥路”和“坑洼路”已不复存在,映入眼帘的是披上“黑衣”的柏油路;说它熟悉,是因为迎风飘来的还是家乡黄土地和油菜花的味道,让人眷恋和温暖。车程也从原先的6小时缩短成了2小时,汽车很快在家的路口停下,拿起年货,陪着爱人慢慢朝家的方向走去,这一路走走歇歇,向爱人讲述着以前家乡的故事,在一旁的爱人听着故事,时不时发出一些提问,感觉好奇而又新鲜,就这样不知不觉已经快到家了,一抬头,一位头发稀疏、脚步略显蹒跚、手里牵着一个孩子的老人微笑着向我们走来,仅凭样子我就知道他是我的父亲,走近了,当父亲伸手帮忙拿东西的时候,我分明看见父亲比往年更憔悴了,头发更少了、更白了,腿脚已没有往年灵活了,心一下子陷进痛苦的淤泥久久不能拔出,还是一旁的小侄女叫了一声“幺叔走了”才回过神来。
 是的,这些年父母为了我们兄妹几个已经太不容易了,回到家看着父母苍老的脸,佝偻的背,霜白的鬓发,蹒跚笨拙的脚步,酸酸的滋味在心里翻滚。刚回到家,父母关切地说“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慢慢做晚饭吃吧”,我顿时感觉自己已不是这个家里的一分子,而是一位客人,有点愧疚,是的,我们一年回家的次数的确屈指可数,而且每次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难免会有这样的感觉也不足为奇。还好,这一次春节回家的假期还算多(4天),可以好好的陪一下父母。
 大年三十本应是一家人团圆的日子,但由于工作原因,这几年一些哥、嫂、妹、侄儿侄女都没有回来,和以往相比的确冷清了许多,我看得出,父亲怕这种氛围影响一家人的心情就早早地说把话题转移到刚出生不到6个月的小侄儿身上去。吃过团员饭后,一家人围坐在火炉旁说说笑笑,当然更多的是告诉我们这一年来家里的情况和村里发生的事情,在旁的侄女突然跑到沙发上翻个不停,还以为她在找什么,一会儿工夫,拿了一张邹巴巴的小花纸递给我,打卡一看是一张幼儿园发的“好孩子”奖状,我知道她的小心思,是想要我奖励她,突然间我记得曾答应过她春节回家时给她买一套新衣服,这下坏了,由于时间仓促也把这事给忘了,看着她期盼的表情,顿时觉得我这个做长辈的好不称职,居然连这样一个小小的承若都没有兑现,在一旁的妻子看出我的尴尬立即把早已准备好的压岁钱红包递了过来,调皮的小侄女笑哈哈地接过红包跑开了。
 说是利用春节假期好好在家陪一下父母,但是由于春节风俗的原因,还要上山给已故的亲人拜年(说到上山拜年,可能每个地方不一样,家乡的风俗是每到一个亲人的坟前,先要给已故亲人打扫房屋周围环境卫生,除去坟上、坟前周围的杂草和其他灌木,完后在坟前摆出饭菜、烟酒、糖、水果等等物品供奉亡灵,祈祷保佑健在亲人平安、健康、幸福。),真正陪父母的时间少之又少,转眼间马上就到返程的时间了,返程这天早上天还没亮,就听见母亲早已起床忙碌,我知道她是起来为我们准备饭菜和收拾物品让我们带回来,等我们刚起床,一桌香喷喷的饭菜早已准备好,热气腾腾,母亲吩咐洗漱完以后赶紧趁热吃,这一盘盘菜,它包含了母亲对子女无私的爱、牵挂和思念。吃着母亲做的饭菜,知道假期已经用完到了应该返程的时候了,突然之间觉得和父母相聚的时间太短暂,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了让父母不太难过,我和爱人、哥嫂、妹和妹弟分几批走,当我和爱人走出家的路口时,我分明看见母亲在悄悄地揉眼睛,嘴里不停的叮嘱“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家里报个平安”,这一声平淡的叮嘱在心里很是温暖,就像南极洲冰天雪地里的暖水湖,我在心里默默地决定,今后不管工作有多忙,也要抽时间常回家看看,陪陪年迈的父母。返程的路上,多次接到父母打来的电话,这种牵挂一直伴着我们平安到达目的地。
 朋友们、同事们,找点空闲,找点时间,领着孩子常回家看看;带上笑容,带上祝愿,陪同爱人常回家看看吧。每当提到回家,也许你会说因为工作忙走不开,用多个理由来为自己找借口,但你是否曾想过,父母在一天天老去,多回家陪父母一次就少一次和父母团聚的机会,不要等到有一天,当你看见别人回家看望父母的时候你却在叹息和惋惜为何当初不常回家陪陪父母,那时已为时已晚,其实父母并不奢求子女每次回家给他们带什么礼物,给多少钱,更需要的是子女能够抽时间回家陪一陪他们,哪怕只是听他们唠叨一番,哪怕只是一次短时的相聚,对他们来说已经很满足。所以,你还有什么理由和借口不常回家看看呢?
 在此,谨以此文祝福普天下的父母健康长寿,幸福永远,也希望普天下子女孝敬父母,懂得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百善孝为先的道理。(此文系福泉监狱“年味”征文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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