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格言》中读到一篇文字,被文字里流露出的自由吸引,在我的内心激起了层层涟漪,仿佛在她的文字里看见了另一个世界。看了作者的简介知道她叫余秀华,一开始以为她是散文作家,后来在网上查阅她的资料,才知道她是一名诗人,而且她的诗最近特别火,不知道谁说过,诗歌是疯人说话,讲的都是寓语,且前言不搭后语,想写诗就去疯人院听那些疯子说的话,那些就是经典。
坦言自己不是喜欢跟风的人,更不是想附庸风雅,仅仅只是想从她的文字里,看看她那个摇摇晃晃的世界,更确切的说她的文字是我喜欢的那种格调,一个人自由的坐在田坎边、坐在初秋皎洁的月光下喃喃自语,诉说着自己的故事,或者谁的故事?人说“阅读就是与很多有故事的人交流,”她总有些东西吸引着我,让我想看看她更多的文字,为了表示尊重,没有从网上下载免费的电子版,在书店买了两本她的书《摇摇晃晃的人间》、《月光落在左手上》。
用她的话来说,选择诗歌只因为它字少,没有文法、也没有规矩,更不想诗歌该怎么写,写什么,只有源源不断的思绪变成文字,跃然于纸上,信手拈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也许那些文字,会变成一根皮鞭,抽打着谁的灵魂,顷刻间我像一个躲在套子里的人,用我怯懦的双眼窥视着一个摇摇晃晃的身体,走在去外婆家的路上,穿过田野、穿过村庄,旁边还跟着一条叫“小巫”的狗。
读她的文字(我更喜欢把她的诗称为文字,也许这样更温暖)没敢妄图揣测她内心深处的感受,怕强加于人免生尴尬,风牛马不相及的事,被她用文字赋予了灵魂,造就了一个她的乌托邦,或悲或喜,也许只有自己知道。她的文字像一把钥匙,只要你愿意,可以打开你内心世界里的任何一个潘多拉盒子,因人而异,打开的盒子不同,装的东西也会不同,我觉得这个比喻很贴切,不同的人不同的角度看到的世界也不尽相同,或者她其中的某段话、又或者某个字,触动了谁的心弦,又或者刺破了谁的心。
余秀华说诗歌是她的“拐杖”我说诗歌是一把钥匙,都对也都不对,如果诗歌特指某一事物,那就不是诗歌了,那是名词解释,或者说明书,诗歌应该是一种无形的力量,她的文字展现了她那无所畏惧的勇敢。
想起第一次见到诗歌的情形,那是初中的时候,看见同学写的几行文字,他告诉我那是诗歌,看过之后觉得自己也可以写,就开始了写自己所谓的诗歌,不过借鉴余秀华关于诗歌的定义,还得把“所谓”二字去掉,那些文字还真是属于我的诗歌,虽只有徘徊在青春里的“爱恨情愁”但那是我年少时真实的情感升华。时隔多年,在没有遇见她的文字前,还真觉得那时的自己有些傻,但看了她的文字后,又觉得年少时的那个自己蛮勇敢的,至少敢用文字来表达自己涩涩的情感。
没有无病呻吟、没有矫揉造作,字里行间看见了谁的勇敢谁的怯懦,看见谁一直在逃避。脑子里形成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影像,像一个梦但比梦真实,我需要的是她文字里透露出的勇气,或喜或悲,都要勇敢面对,喜就大笑至癫狂,悲就哭泣至发狂,怎一个洒脱了得,去他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扯下那些虚伪面具,让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处可逃的恐慌,那又如何?其实只是你太在意自己,就像你的裤子有个破洞,走在人群之中总遮遮掩掩,深怕别人看见,其实脚步匆匆谁会在意你?只是你的内心在作祟,她的文字像一面镜子,可以看见你想看的那个自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MT的诗
想写一首诗、我知道不是用笔
让自己停下来、让心静下来
忘掉路途的匆忙、停下赴死的脚步
拍掉身上的尘土、赤身裸体于天地间
无欲则刚、让自己听从灵魂的召唤
不拘于格式,风牛马不相及
用心在时光里书写出一个个文字
没有修饰、没有虚伪
其实这就是我最想诉说的情怀
或喜或悲那才是我最好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