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监区的民警葛文波,同志们平时都亲切地称呼他葛伯。今年快60岁的老葛,还有一个月左右就该退休了。可作为第六批封监值班的成员,依然加入到了此次值班人员的行列。提到封监值班这事儿,老葛还埋怨着呢……
这事还得从刚过完年,因疫情影响,监狱开始实行封监值班管理开始说起。当时监区领导考虑到老葛队长年纪大了,长时间的值班熬夜,加上日常罪犯管理工作担心身体吃不消,所以从封监管理以来,连续几批都没有安排老葛伯进监值班。可自从封监值班开始,老葛伯就主动请战,要求进监值班,眼看第一批进监的民警轮换出来,第二批、第三批……还是没有安排他,老葛伯急了,几次打电话给监区领导表明态度。老葛伯说:我只要还没有退休,就还是一名监狱人民警察,还是五监区的一份子,就要站好最后一班岗,五监区除我之外的所有同志都已经执行了值班任务,有的甚至还不止一次了,我强烈要求进监值班,不搞特殊,我坚决保证能够完成封监值班任务。就这样,监区领导在充分考虑了老葛伯身体状况和封监值班情况后,将这个倔倔的老队长安排到了第六批封监值班名单当中。监区几名年轻同志看到名单后,不了解情况,还主动向领导申请,把即将退休的老葛伯换下来,让葛伯安心退休。殊不知,这已经是老葛几次“争取”才不让自己搞特殊,得来的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结果了。
说起老葛伯,让我印象深刻的事儿可多了,他可是五监区的“第一名”。永远是五监区早上上班第一个到单位的人,他总是比上班打卡的时间早起码四十分钟就到达习艺现场。但有一天,他令人意外地在其他很多同事都到了之后才来,教导员还打趣说:老葛,迟到了哈,别人的上班时间是8点50,你上班时间的标准是8点20”。葛伯抠了抠头,笑了笑说道:“迟到了迟到了。”但后来了解到,原来头天晚上葛伯是因为照顾生病的老母亲,睡得太晚了,第二天才比往常晚到了一点,但即便是这样,也没有迟到一分钟。其实,通常遇到这样的情况,部分民警会选择休假一天进行调整,但葛伯却依然坚持。
过了一两个月,葛队的母亲就因病过世了。他向监区请假办理丧事,却还想着不让监区其他同事费心,请求监区领导不要告诉其他同事。其他同事知道后,纷纷前往进行吊唁。看着葛队疲惫的样子。大家在哀悼的同时,也再三叮嘱葛队要节哀顺变,注意身体。
可葛队母亲过世第三天,老葛就回到单位上班了。当时教导员冯彦再三要求他回家休息,他却说:丧事已经办完,后续的事下班、周末再慢慢归置,现在监区民警抽调练兵的练兵,借调的借调,每天还有头天值班的同事需要备勤休息,警力严重不足,我来上班,能带押接见就带押接见,能带押医院就带押医院”。
老葛队长,平时是一个非常勤劳朴素的人。而且非常注意细节。有一次值班,晚上在备勤室,他看到一个同事睡觉的时候翻来覆去,并听到床被翻滚得咔吱咔吱的声音。第二天他就到处去找了几床铺盖,垫在了备勤室的床上面,后来再值班,就再没听见有同事因为床太硬睡不着而哼哼的声音了。
还有一次,老葛伯看见办公室公用的钥匙放的位置容易掉,当天中午就在习艺现场找到了一些废布边角料,亲自坐在缝纫机上做了一个钥匙包。从那以后,公用钥匙有了“固定”的家。这样的“小事”老葛做了太多,办公室的各个地方,都有被大家忽视的用心。在这群大老粗里,老葛总是最细心。
老葛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工作中最常听见他的话就是:让我来;我去带;我来搞;没关系;小事情……
干了这样一辈子的工作,老葛伯值完这次封监值班任务,交班出去就该办理退休手续了。问他退休后打算怎样享受退休生活,老葛说,带带我那两个双胞胎孙子,孩子们工作都忙。
老葛伯啊,你这一辈子先想着别人后考虑自己,不知道疲惫,不懂得休息的“毛病”,真拿你没办法。